的饭菜吃完,然后将餐车推出门外,静静的又发了半个小时呆,才开始真正写文。
写到十二点,正准备睡觉,就听电话响了,接起来,是杨帆。
“脚还疼吗?用我过去给你揉揉吗”夜里很静,听筒中杨帆的声音压的很低。
“不用,你睡吧。”肖霜很冷淡。
“那明早五点我叫你。”杨帆这次没再纠缠。
凌晨五点,杨帆准时敲响肖霜的房门,肖霜穿好衣服出去,就见杨帆已经背着背包拿着三脚架等在门口了。
“脚还疼吗?不行我还背你。”杨帆看了眼肖霜的脚说。
“没事了,能走。”肖霜冷淡道。
两人出了宾馆,往景山最高的地方走去,一路上,两人都没说话。杨帆是感觉到肖霜心情不佳,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心情突然糟糕,但直觉跟自己有关。肖霜则在刻意的和杨帆保持距离。还有几天,过了小年,妈妈他们回来了,她就能借口忙碌,不再搭理杨帆了。
到了山顶的平地,肖霜站在一边,看杨帆忙活着支三脚架装相机。清晨的寒风有些刺骨,她穿着很厚的棉袄还觉得有些冷。
杨帆忙活完,就见肖霜瑟缩着肩膀,一副冻得发抖的样子。
杨帆便脱下自己的羽绒服,披在肖霜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