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姑奶奶肯定要大闹一场,人尽皆知。
她往里凑了凑,紧贴着窗台下的墙面,紧张的握拳,皱着浓眉考虑要不要冲进去,但就听他爷爷说,“你这听谁胡说了,哪有啥鱼?我咋不知道。”
那鱼的事他并不很清楚,只记得大儿子那边是送过鱼来吃,那鱼是真好吃,留点汤儿第二天父子两个还就着窝头吃了。
他自己没啥本事,也帮不了儿子们什么,如今二儿子媳妇都娶不上,已经让他日夜的睡不着觉,但他能做的就是别给孩子们招事,多说多错,不说不错。村里传闻他也有耳闻,但他一概是一问三不知,问多了就闭眼装睡。
晓珍放下小拳头,稍稍松了口气。
裴书荟在屋里一副不信的样子,夸张的拍着大腿道,“我说大哥哟,这不光村子里传遍了,连我这个不怎么回咱村的也听说了呢?你咋还想着骗我。”
“我都跟你说了,之前大丫的事我那也是受骗上当呀!那个贺老三就是个骗子,走街串巷的骗,我也是后来才看清他的真面目,以后也绝不跟他来往,你就原谅我一回啊。”
说完她自顾自的倒了碗水喝。
裴老栓拧着眉头,嘬着不冒烟的老烟枪,将信将疑道,“你真是被骗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