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另一头靠近阳台位置,那里摆放着一个画架,靠墙放着几幅大大小小的油画作品,角落里还堆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画框亚麻布等材料。
“这些作品都打算要卖吗?”许时真问道。
“这一幅先留着,其它的你随意。”真白头指了指东沄的那一幅油画,说道。
事实上,这些作品里面除了东沄那一幅,还有那幅《水击三千里》,剩下的作品,曾白头原本并没指望它们能卖钱,当然,许时真要是能帮她卖出去的话,那就更好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尽量低调,尽量多卖钱。”许时真说道。这话是曾白头前两天让她联系买家的时候说过的,曾白头想要多卖点钱,但是不想太张扬。
“是啊,就这么干吧。”曾白头笑道。
“自己一个人在喝啤酒吗?”许时真给那些油画分别拍了照片以后,并没有着急离开。
“是啊,你要喝吗?”曾白头问她。
“好。”许时真道。
曾白头从冰箱里给她拿了一罐啤酒,自己又开了一罐,依旧是站在阳台外面,靠着栏杆吹着晚风一口一口喝着,只不过这一次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。
“你这里环境还不错。”许时真对曾白头的这个阳台表示满意:“前面没有高大的建筑物,感觉视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