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……感觉完全大牌的样子呢。”曾白头舒服得哼哼道。
“这种程度算什么大牌?”许时真笑道。
“今天在场的男士们都要羡慕死我了。”曾白头又说。
“那边好像也有几个羡慕我的。”许时真说道。
“真的?”曾白头笑道。
“真的,刚刚你们拍戏的时候,就有好几个男人盯着你看。”许时真说。
“看来男人们都喜欢脆弱的形象呢。”曾白头说道。
“脆弱吗?像车明朗那样的命运,不是十分悲惨可怜吗?她已经很坚强了。”许时真问道。
在她看来,车明朗那样的形象已经相当坚强了,就算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,也从来不在人前哭泣,每天都把家人们的生活照顾得很好,自己也在坚持画画。
“她那种程度算什么悲惨?”曾白头轻轻叹了一口气,慢慢说道:“有手有脚,身体也很健康,自己能画画,身边还有那么关心她的一家人,已经是个很幸运的孩子了,只不过是被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而已。”
“那在你看来,什么样的程度才能算是悲惨?”在许时真看来,车明朗那样的人生已经很悲惨了。
“饥饿,疾病,死亡。还有很多人长期生活在伤害和恐惧之中,无法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