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吗?”曾白头靠在沙发上,慢悠悠地说道:“怎么,这么快就厌倦了,想要划清界线了吗?”
“……”东沄不说话了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曾白头作势就要挂掉电话。
“呀!”东沄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真生气了。
“怎样?”曾白头也提高了声音。
“你现在是在耍我玩吗?”电话那头的东沄一副自己完全踩到坑了的语气:“什么七八年没谈过恋爱,你其实是个选手吧?选手!”
“你其实根本没有三十二岁吧,不接电话不回短信,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,我二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做这种事了。”曾白头给他鄙视回去。
“所以说你二十三岁的时候也恋爱了吗?和谁?”东沄语气不善道。
“……”曾白头有些无语,这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,为什么随便说句什么话,他都能从那里面闻出醋味来?
“怎么,不想说吗?呀,曾白头,你还真是一个有历史的女人呢。”东沄说。
“拜托,那些历史都是你自己想象出来的好吗?”什么狗屁有历史,就她那点历史,对于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女性来说,已经可以算是相当贫瘠了。
“所以说,你到现在才刚回家吗?”东沄这时候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