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说你自己吗?”东沄问道。
“……”曾白头不吱声了。自从在上一期节目被白静贤当众批评说不会理财以后,她对金钱没感念的形象基本上就初具雏形了,曾白头并不讨厌那样的形象,于是也乐得坐实。
“白头啊,将来结婚的话,赚的钱还是交给对方去管理吧,那样的话应该就不会再缺钱用了。”崔永灿说。
“欸……为什么又说这个。”曾白头料想东沄对她赚的那点钱应该不会有多少兴趣,但是这家伙对掌控她的经济大权应该会比较感兴趣。
“啊……没有钱分感觉有些遗憾呢。”东沄叹气道。
“没有才是正常的啊,本来说是要花给村子们的钱,最后我们自己分了,那还像话吗?”mc曹说。
“是啊,不过刚刚说道分钱的时候,大家分明都期待了一下。”崔永灿道。
“都是这家伙的不对,没事说什么分钱?”乐队队长教训他们家老幺道。
“欸,我也就是随便问一句而已嘛。”老幺自觉比较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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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阵插诨打科之后,进入今晚的游戏时间,第一个游戏是大家久违了的枕头游戏。
基于对活章鱼的恐惧,曾白头这回连最前面的那个苦参茶都没喝,直接就放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