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幅画,于是最后离开的时候,他们就是带着自己儿子的那一幅油画回去的。
“这一次真是太失礼了,过些时候我和东沄再去看望你们。”临分别的时候,曾白头这么说道。
“没关系,工作上面的事情这么忙,就不用再特意抽时间跑来跑去的了,我们有时间的话会自己过来看看的。”东沄的父亲温言道。
送走了两位老人,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四点钟,这时候赶回去上吉他课也来不及了,晚上的舞蹈课曾白头也不太想去,舞蹈课老师最近对她好像有点不太耐烦起来,搞得曾白头也开始有了厌学情绪,所以今晚她决定逃课。
曾白头进了画室,东沄随后也进去了。
“你都不用睡觉吗?”原本以为这男人上午应该有时间可以睡一会儿,结果他父母提前过来了。
“我就在这里睡。”东沄说着爬上了这个房间的里的床铺,这个屋子原本是打算用来当客房的,所以也摆放了床和桌椅以及一些简单的家具。
“好啊,你就在这里睡吧。”
“呀,曾白头。”
“干嘛?”
“不要听我妈乱说,我不是那种会闯祸的类型啊。”
“怎么,难道你还是斯文内向的类型吗?”
东沄哼哼笑了两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