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已经在书院里待了三年,最近父亲大人几次三番来信催我回家,我这便回去看看。”东沄并没有刻意改变嗓音,就这么大喇喇地用男声说话。
“英台要回家,为兄我送一送他。”曾白头甩了甩头上的帽子,耍帅道。
两人在台上走了几步。
“兄咛,你看那水塘里的鸳鸯成双成对,如果我是女人的话,你也愿意和我成双成对吗?”东沄(祝英台)粗着嗓子问道。
“疯了吗?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变成女人?”曾白头(梁山伯)做惊吓状。
“……”东沄看了她一眼,没再说话,两人继续往前走。
“前面还有一口井,不知道这井水有多深。”过了一会儿,东沄(祝英台)再一次停下脚步,指着他们面前的一片空地假装那里有一口井:“你看那井里两个人,一男一女笑盈盈。”
“为兄明明是男子汉,你为何将我比女人?”曾白头(梁山伯)不高兴道。
“……”东沄又看了她一眼,还是没有说什么,两个人继续往前走。
“前面有个观音堂,我们两个就在这里拜堂吧。”东沄(祝英台)又说。
“真是越说越荒唐!两个男人怎么拜堂?”曾白头(梁山伯)一副今天真是见了鬼了的无奈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