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抱得它的脖子更紧了。
“你这个没有良心的狗子!”齐思若控诉道,“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撸你,爽完了就想跑?”
萨摩耶僵硬住了,因为这的确就是他干的事情。
一时间跑也不是,不跑也不是。
萨摩耶坐在那里,用眼神生无可恋地看着齐思若,就好像在问,那你想怎么办吧?
齐思若想了想,然后又提建议道,“让我再咬一口耳朵好不好?”
它的耳朵又可爱又白白的,还有香味。齐思若喜欢得不得了,就好像有些人看到可爱的宝宝有一种想咬宝宝的感觉,她真的好想好想再咬一口它可爱的白耳朵啊。
萨摩耶后退半爪,警惕地看着她,以表自己的拒绝。
一人一狗在梦里竟然无语言还能交流得如此的顺畅,齐思若看出它的拒绝,也没有强求。
“那你陪我跳舞好不好?”她兴奋地说。
白天在孤儿院里,面对孩子的齐思若总是非常合格的温柔又有耐心的老师,可是在梦里,她被生活封印的熊孩子气终于有了能施展的空间。
萨摩耶一脸懵逼地看着她,直到它被齐思若强行举起前腿站了起来,齐思若一手握着它的爪子,一手揽着它,在梦里蹦蹦跳跳,还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