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沉重的不像话,又感觉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。
言秉初回到家已经晚上10点了,本来会议结束之后是要回来的,但是Kevin叫了几个朋友,大家聚了聚。
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,脚步有些微浮,但还是很顺利的上了楼。
走进卧室,打开昏黄的夜灯,还没完全散尽冬夜寒气的手覆上她的额头。
惊的他那点醉意立刻烟消云散!
太烫了!
他迈开修长的腿,一步并做两步,把体温计从楼下的医药箱里拿上来,对着她的额头按下。
40.2℃。
不管有没有用,这是一定要去医院的,他无比清醒的给Kevin打了电话,让他先去医院打点好。
言秉初只在外面给她穿了羽绒服,速度很快,手上的动作却很轻。
夜市交相辉映的霓虹糅杂出五彩斑斓的灯色,打在言秉初的侧脸,为他清俊的面庞镀上一层梦幻的光。
但此时此刻,眉宇间的几分焦急出卖了他幽深的黑眸。
开车在医院门口停下的时候,已经有医护人员在外面等着了,看着她被担架抬进去,他才靠着车身喘了口气。
他拿出一根烟,幽幽的火苗跳动,瞬间点着了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