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在其中,一颗心从滚烫到冷却,希望一点点变得绝望,刘夏没有办法想象这个过程。
言秉初下午会议结束之后,他直接去了医院。
“当当……”看到房门是虚掩着的,他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看到来人,她立刻就想起了电话里的声音,刘夏从椅子上站起来,“先生,真的特别感谢,真的……真的谢谢您!”
言秉初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说了好长,只有‘谢谢’和‘真的’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,“不用客气,我也是恰巧路过。”
“她……是怎么昏倒的吗?”刘夏问。
“具体我也不太清楚。”言秉初说:“我发现她的时候雪已经埋了挺深的。”
听了这句话,刘夏什么问题都问不出口了。
她最好的朋友,心心念念精心准备了好久的圣诞节,从伦敦飞到纽约……结果就一个人晕倒在了雪地里。
陌生的国度,人来人往却都是陌生人,唯一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却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刘夏很酸,心里酸,眼睛酸,哪儿都酸。
言秉初看出来她情绪的波动,却不知道说些什么,终究他只是个好心的陌生人。
他视线飘到病床上,没有一点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