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滋味。
就在那时候,落落说她有些不安,刚开始刘夏还嘲笑她小女人疑神疑鬼,但这一年里她不止说过一次。
刘夏知道她是个什么人,不矫情,不造作。
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。
第二天早上,言秉初很早就醒了,几乎是没怎么睡。但是下楼的时候他发现隔壁的房间门开着,已经没人了,被子也很整齐。
言秉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心里有点乱,还充斥着一丝罪恶感,从昨天晚上发酵到现在,尤其是看到李尔落空荡荡的房间,那丝罪恶感已经膨胀到极致了。
他那次无意间看到她的身份证,才20岁。
对,她才20岁,这么年轻不懂事,但是你比她大了十几岁的人冲动什么?言秉初闭上了眼睛,手抚上额头,轻轻揉着太阳穴。
后悔吗?
不,他不后悔。
再次睁开眼睛,他又变成了平日里的他,温和无害,沉稳不惊,那抹烦躁烟消云散。
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。
“喂,舅妈。”
“秉初,你什么时候回国呀?”
“我,”言秉初停顿了一下,“明天。”临近期末,事情有点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