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,让言秉初有点心疼。
言秉初转开他们对视的眼睛,起身关了灯然后背对着李尔落躺下,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准备睡觉。
良久。
“你不用可怜我的。”
“你可怜吗?”
“可怜。”
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让言秉初有些想笑,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。
黑暗里,人的所有感官都变得敏锐,两个人轻弱的呼吸在这静谧的夜里都显得格外清晰。
尽管言秉初刻意跟她隔开一定的距离,但毕竟是在一个床上,也隔不出天堑鸿沟。
李尔落睡不着,她移到言秉初那边,从背后抱住他,环住他的腰。
言秉初睁开眼睛,不知在想什么。过了将近一分钟,他缓缓叹了一口气,转过来轻轻抱住她。
他到底是心软了。
李尔落穿着一件酒红色丝绸冰的睡衣,手下丝滑的触感让言秉初有些心猿意马,虽然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,但是他觉得满床都洒上了红酒的浓郁和妖娆,在夜里绽放出暗红的花朵,他似乎是被熏得有些醉了。
嗯,他认为他最近很不言秉初。
“你硬了。”
“闭嘴。”
如果夜能视物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