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。”
李尔落不明所以,不过也很听话的没有再出声,因为真的很舒服,没有刚才那么痛了。
言秉初的父亲就是中医,而且是金字塔顶尖的那种,他母亲因为工作上操劳过度,也经常会头痛,所以他那时候跟他爸爸学了一点手法,在爸爸忙的时候他会给母亲按一按。
而李尔落,显然不可能是工作上操劳过度,不过是心事太多,积郁成疾。
言秉初很轻的帮她按着,手指穿过黑色的发丝,发现她的头发并不像很多女孩儿的细软,而是乌黑并且有些硬硬的,听说拥有这样头发的人都很倔强。
言秉初觉得这句话很对。
“疼,轻点。”言秉初由于神游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,李尔落这次的声音就没那么让人想入非非了。
“抱歉。”
“不过好像真的不疼了。”李尔落看着他说,“真的是什么都会呀,好男人。”
言秉初听着自己从好人已经晋级到好男人有些想笑,正想要回答谢谢她的好人卡,门铃却响了。
两人都向门的方向看去,李尔落收回视线,同时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,在短暂的呆滞后说:“我先回房间。”
李尔落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心情,那时候跟他回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