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落觉得安眠药似乎真的可以抑制她心中即将疯长的草,药咽进肚子里的那一刻她才觉得安心。
她身体笔直的躺在床上,盖好被子,合上眼睛——
却睡不着。
……
“咱们院可真是难得聚的这么齐!陈教授,这可真是托您的福!”王老师迎合着,而他口中的陈教授就是今天的寿星。
还真没错,是位女同事。
不过已经快六十多岁了,学校返聘的老师,在言秉初刚到这所高校,陈教授对他照顾不少,算得上是他的良师,要不然言秉初很少来这样的饭局。
很多人都讲着漂亮话,“陈教授的儿女都是人中龙凤呀!哪像我们家那个。”
一位老师又马上接话,“是呀,陈教授的小女儿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的金融博士,这马上就要毕业了吧!”
“是啊,明年就要毕业了。”陈教授一片清明,对众人的奉承她心中有数。
“儿女养这么大都不容易,只盼着结了婚能有个好归宿,做父母的也省心。”
“陈教授的小女儿28岁了吧!这倒和咱们秉初郎才女貌啊!大家说是不是?”
听着众人纷纷应和,言秉初还不知道这把无名火怎么烧到了自己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