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都明白啦。
蓝烟心里甜丝丝的。
她想了想,怕他生气似的,又用商量的语气说:“我……我真不是故意要逗你的,就……以后再说行不行?”
现在就告诉他,会不会太主动了。
像她这样古灵精怪的小姑娘,真的最会折磨人了。
可惜靳骞就吃这套,他外表冷淡不假,但对喜欢的人,只会是在意和迁就。
痛失至亲后,经历了生病、消沉,又转学来到越州。即便后来,靳骞已经真的说服了自己。
我要好好生活,父母子女一场,如今能做的不过是以我的双眼,替他们看遍他们最爱的共和国河山大地。
可前一晚还笑语温存的爸爸妈妈,连道别都不曾来得及,就如同露水消逝在了阳光里。
他永远也忘不掉。
假如总有一天会失去,他再也不想和谁有新的牵绊了。
但初初见过蓝烟的当晚,靳骞的想法动摇了。
是不是上天为了弥补他,才故意让他在那个午后,见到了她。
直到国庆那次,蓝烟也忽然失去联络。就像他在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