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着笑意,妖孽一般。
要不是中了药,烟栀真想把这个混蛋一脚踹下床。
“操我,快点。”烟栀咬咬牙,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背。
封鄞还是喜欢她这副张牙舞爪的样子,满意地挺身进入,接近屏障时放缓了动作。
生怕他又玩花样,烟栀抓住他的腰,腿一收,把自己往前送。
丝丝血迹渗出,烟栀眉头皱了皱,疼得咬住下唇。
“叫出来。”封鄞凑上去,烟栀被春水浸润过的花径让他顺利进入深处,尽根没入。
疼痛伴随着快感。
“啊...啊...”忍不住地浪叫,前一声是疼的后一声是爽的。
“大声点,我爱听。”封鄞加快速度抽插着,混着甬道中的淫液,发出啧啧水声,还有撞击她的小屁股传来的啪啪声。
烟栀从来没有过这种交合的体验,觉得羞耻极了,但又十分舒服。她抑制不住地浪叫,一声高过一声。
初经人事的花径又窄又紧,绞着封鄞的肉棒,快感从脊椎冲到头顶。
“小逼真紧。”他倒吸一口气,更用力地捅进深处,仿佛要贯穿她,随着他的撞击,烟栀身子一颤,脚趾蜷了起来。
“不要...啊...哈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