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一把拉到怀里。
烟栀连连告饶,“我错了,封鄞。”
“认错就完了?”
烟栀想了想,亲了他脸蛋一下。
“就这样打发我?”
“那你要怎么样?不能再多了,怕你把持不住。”烟栀一脸正经地说道。
封鄞哭笑不得,指了指下身的巨物,“你要安抚的不是我,是它。”
烟栀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,在车上时她也曾用手帮他解决,一回生二回熟。
说起来在虚无幻地,系统曾经向她脑海里传输了从古至今贯通中西的性学录像和资料,她也算是一个有坚实理论基础做后盾的人。
想到这里,底气更足了。伸出小手,握住她的“好朋友”。想着资料中前辈们的姿势,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精神,上上下下套弄起来。
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都充满了历史厚重感,神圣的使命感。
幸好烟栀低着头,封鄞没有看到她越撸越凝重的表情,在她专业精湛的手法中射了烟栀满脸。
摸着手上粘糊糊的白色浓稠液体,烟栀感到了农民收获庄稼的喜悦,露出了朴实的笑容。
事后,封鄞给两人细细清理了身体,烟栀穿上精心挑选的高档晚礼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