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刚刚这双手是怎样猛烈地动作,把自己送上高潮,那样不留情面,剧烈暴动,肌肉虬结。
程疆启目光炙热地锁紧她:“不许弄哪儿?这吗?”说着长手向下揩起穴口透明的水儿,缓缓抹在她脸上,又低下头去轻轻舔掉,连同她脸颊的薄汗和泪痕一起,细细啃噬,含着她的唇问她,“怎么流那么多水……嗯?”
“唔…唔嗯…嗯……”岳缘呻吟得轻,气声撩拂在他耳际,与他的鼻息交缠。
仅仅是他的吻,他的抚弄,都会让她的身体深处一而再,再而三受不住得绞紧。
耳垂敏感,烫人的唇舌不断在上面辗转,反复含弄。一股股电流透过耳际灌涌进脑神经,冲散了薄弱的理智,不能思考。
“缘缘…”程疆启含弄着她莹润的耳珠,声音低沉性感地喘息着,“你的水流到我身上了...”他一手抚弄着她,随着细密的吻一路向下,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火热犷悍的性器,眉峰攒聚着套弄,硕大的龟头情动地张合,铃口不断渗出清亮的液体。
程疆启以中指借着她喷出的水徐徐顶入,那处柔嫩水腻,甫一进入,就掩不住靡靡作响的水声。他插得不深,只微微试探,浅浅一个指节,就紧得窒息,暖得撩人,光是手指在里头的光景就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