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往外说。”
她哥的战友有亲戚是丰谷乡公社的干部,决定走后门把她的名字报上去,如果事情遭揭发,知青们闹事,以仁安村这两年的收成来看,生产队是得不到名额的,那么她读书的事儿自然就黄了。
薛花花是明白人,立即就想到里边弯弯绕绕了,“信上说了有几个名额没?”
“有三个。”
薛花花低头沉吟,丰谷乡下边有十个生产队,其中两个生产队连连创收得到公社干部一致好评,三个名额肯定有两个是要给那两个生产队的,剩余的一个名额要几个生产队抢,仁安村没啥实力,抢到的机会不大,对方知道罗梦莹占了这个名额,肯定不会大声宣扬,而是想方设法将她挤下去,“这件事肯定是知青房的人干的,三妹拿来也没用,罗知青,你好好想想,除了你家在公社有关系,其他知青有没有?”
她比罗梦莹多活好几十年,这种顶替的事她见得太多了,信息化时代尚且有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儿,何况这种靠关系的时代。
罗梦莹没有说话,平日下工回来,大家坐在院坝里乘凉会说许多城里的事儿,除了新来的知青她不怎么熟悉,其他知青她都有些了解,除了家里成分不好的李雪梅,几乎都还不错,有几个是外市的,该没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