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有些女同志心思又活络开了,找陆建国要求轮着养猪。
陆建国忙得脚不离地,保管室外的打场堆积了很多麦子,他要指挥社员们脱粒,还得安排人挑粪灌秧田肥,压根没空再安排养猪场的事儿,他去养猪场看过,往年这个季节,猪看着看着瘦,今年不仅没瘦,还胖了很多,他跟副业队长商量过了,明年多养两头猪,还交给薛花花养,哪儿会搭理其他人说什么,被逼得烦了,直接一顿怒吼,吓得那些人再也不敢说什么。
陆建国是生产队队长,在村民们眼里算是大官,得罪了他,明年安排个又累工分又少的活怎么办?故而哪怕再羡慕薛花花,都不敢找陆建国说割猪草的事儿,有陆建国挡着,薛花花养猪的事无人敢质疑什么。
想到陆建国骂人的场景,陆建勋佩服得五体投地,那几个女同志被骂得狗血淋头不说,有两个女同志直接抹泪。
饶是这样,陆建国硬是没嘴软,足足骂了十多分钟才把人撵去干活,陆建国太能骂了,词儿都不带重复的。
“妈,以后谁都不敢找你麻烦了,队长和副业队长发话了,养猪场就你和雪梅嫂子负责,谁要起歪心,直接扣工分。”陆建勋熟练的搓着麦穗,说得眉飞色舞。陆建国是他们本家的,从没给他们开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