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这样,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,也不知是不是巧合,好几次都能和他的目光不期而遇。每次这样,她都落荒而逃。之后再也不敢东张西望,老老实实啃油条。一大早就吃这种油腻的,而昨天晚上睡得不好,好几次差点吐出来。
蓝时停下动作诡异看向她,秦谂只觉冷汗嗖嗖往头上串去,凝他的疑惑,她解释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哦?你知道我想什么?”
秦谂想说她没怀孕,张了嘴又说不出来。
“你是想这样就可以逃避那件事?”
他们都心知肚明,秦谂又恼又羞,还时时担心管家听见。油条才吃了半根,她就起身,“我吃好了,你慢用。”
也不管他反应,转身逃上楼。
半个钟头,管家叫她下楼。以为蓝时去上班了,见他还稳妥妥地坐在楼下讲电话,见她下来就挂断了。
秦谂快速穿过去,推门,冷风吹来,寒意刺骨,她眯起眼走出去。
管家在弄一盆君子兰,见她来了就说:“你房间那一盆等会儿我去搬回来松松土,这盆开得正好给你挪屋里去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会做饭的吧,今天雪下得太大,蓝时不去公司,你去问问他中午吃什么,我好准备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