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们也去。”
“以后想去玩,向我报告。”
“如果……如果有冲突的场合……”
“冲不冲突我说了算。”他怒气未平又起一波,“你这蠢女人,就不知道避让?傻乎乎的给人撞啊,你以为你是谁?残废了,别指望我会养着你。”
秦谂不敢说话,耷拉着脑袋俨然聆听教训的模样。只有她自己清楚,把自己卖给他那一刻起,什么尊严都踩在脚底下化作泡沫。
骂累了,他冷哼,把她卷在怀里,“睡觉。”
他动作有点大,碰到她伤处,她吸着气敢怒不敢言。
最近几天,他总是喝的醉醺醺的半夜过来,有时会闹醒她,有时什么也不做,搂着她安安静静睡觉。第二天起来,也没说什么,偶尔喝点粥,有时一早起来就走了。
秦谂已经习惯,他来了就伺候,他不来她也不主动去问。
年初八,她午休,一觉睡到天擦黑。起来,往院子看去,灯已经亮起,树影斑驳,雪线分明。她披了袄子准备下楼去觅食。
管家说蓝时来了,和朋友在书房商谈。她点头,去找了一听可乐。
管家见她从冰箱拿出来,想要阻止:“天凉,你感冒也没痊愈,别喝冰的。”
“可乐治感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