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谂反问:“难道不是吗。”
“唉……谂谂啊……”
那样的无可奈何,秦谂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。那个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亲,他叹息什么?她不想知道,曾经渴望得到的,早就断了念头。
她挑明:“你不会帮你们,你想也别想,也别在我这里打感情牌。”
秦父又重重叹气:“爸爸只是……谂谂,总之爸爸希望你好。”
“是吗,既然希望我好,以后我们还是别联系了好。”
“你还是不肯原谅我。”
秦谂哂笑,觉得这个论调荒唐至极。她说:“我原不原谅不重要,你最该求得原谅的也不是我,是我母亲。”
“好好,爸不提这事,明天下午六点,大房子一号厅。”
“我不觉得我们还有可以谈的。”
“你来了就知道,爸不会害你。”
秦谂轻晒:“谁知道呢。”
第二天还是如期赴约。
她去的时候秦父已经到了,问她喝什么。她说随便。
秦父为她点了一杯奶昔。
秦谂皱了下眉,没说什么。
父女两人沉默地坐着,奶昔上来了,她也没动。
秦父问:“你怎么不吃?我记得小时候你很喜欢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