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姗姗起身:“我走了。”
“啊?”她茫然看着他,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要走的意思,慌慌张张站起来:“哦,走好。”
如释重负的语气,气不打一处来,狠狠瞪她。
不晓得怎么又惹得他不痛快了,秦谂莫名,越发小心翼翼。
闹得不愉快,杜沉看出来了,问他:“怎么,打扰你好事了?”
“凭他的资历,你也敢让他负责这个项目?”
杜沉揉着眉苦笑:“他递交申请,我舅舅也出面。我怎么会想到这一茬?”
他还真被江承给算计了,他还真小瞧了那小子的心思。以为他对秦谂只图个新鲜,没料他还是个痴情种。
得知秦谂在北京,他都被气疯了。
蓝时抿了口酒,评价:“勇气可嘉。”
“逞能。”杜沉气闷,也不晓得秦谂有什么魅力。闷闷喝了半杯,才说:“你和可可打算怎么办?”
蓝时沉默半晌,缓缓道:“你喜欢她。”
不是问句,笃定的陈述。杜沉差点呛着了,瞪着眼想矢口否认。对上他的目光,竟然心虚地撇开,恼恨:“胡说什么。”
蓝时笑了声。
“她是你的人。”顿了顿,他叹:“她总算喜欢过你,你对她好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