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这样说吧,人心最难猜,不要用自己的心去猜测别人的心,因为即便你费尽心思,也不会知道。”
“你自私。”
“谁没有点私心。你没有吗。”
“我至少希望她好。”
蓝时轻蔑地笑了。
江承怒道:“你笑什么。”
“你希望她好却酒家,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的,这就是希望她好?你连自己都没能好好爱护,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?”
“她骗了我。”
“你不那么幼稚,她又何必骗你。她骗你又是为了什么?别说你不懂。”
秦谂坐在外面,非常不安。她时不时往门口看去,杜沉却比她悠闲,仿佛躺在里面的人和他无关。
“你知道吗,如果不是你和蓝时好了,我一定毁了你。”他沉淀又缓慢地告诉她。
“就因为江承喜欢我吗。”
“是。”
“我何错之有。”
杜沉低低一笑,仿佛自嘲,又仿佛轻蔑:“你和他就不该相遇。”
“杜沉,你也太不讲理了。他是人不是傀儡,你们把他当什么?”
“我很冷酷是不是?你还没见到吗,比我冷酷的不在少数。阿时他爷爷,你见识过了吧,你父亲,不也一样?你的继父,他若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