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如果换做以前,你会大张旗鼓带回来向老太爷下战书?”
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
“也对,如果那个时候你和今天一样,恐怕就没秦谂什么事了。”
蓝时蹙眉:“你今天话很多。”
“高兴呗。”
蓝时不屑轻嗤。
“你干嘛,还不许我高兴啊。要不是顾及老太爷的情绪,我还打算放鞭炮庆贺呢。”
蓝时不予评价,也管不着。他又望了望花厅的方向,幸而缪颜歌沉迷她自己的事情没留意他的动作。反复几次,他也忍不住轻嘲自己沉不住气。
“我说你不会打算先斩后奏吧。”
“犯不着,我会通知你们。”
缪颜歌想了又想,才明白他所指:“你这跟先斩后奏有什么区别?你别玩火啊,这两年老太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我们也就孝顺点不是?”
“之前又是谁想放鞭炮庆贺来着?”
缪颜歌懊恼,恨恨地瞪着蓝时。
进去之前,秦谂还担心又是另一场鸿门宴,然而方梅女士对她的态度,秦谂也茫然了。
方梅也看出她的疑虑,经历了童可可,她对儿媳妇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儿子高兴就好。她也不想摆婆婆的谱,只希望婆媳能和睦。
方梅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