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把她彻底改造变成他希望的样子。
光这样想想就觉得可怕,抖了一身疙瘩。
晚上,他带她出去吃饭,她战战兢兢,深怕他问起来。她提心吊胆一个晚上,他什么都没问,甚至不提工作。另一个问题,更让她烦闷。他说7月5号去三江。她掐指一算,后天?
秦谂哆嗦了一下:“不能缓缓吗。”
蓝时有点火,别个都是迫不及待带男朋友回去,她倒好了,每次提起这件事就好像要她命一样。他知道她们母女还没和解,而他作为半个罪魁祸首和未来女婿,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去解除她们的隔阂。
转身,她打电话找小弟。
小弟说妈妈去三江了。
秦谂反而松了口气,如果闫妮女士在家又不肯接听她电话,她得多伤心啊。
这样,也好。
第二天,她被通知去xx上班。当时她还没完全清醒,以为做梦来着。
待对方挂了电话,她又躺了一会儿才自言自语:“这梦也忒真实了点,我怎么可能被录取呢。”
身后阴森森的笑声飘来:“真可惜天不遂你愿。是不是很遗憾啊。”
“不会是你开的后门吧。”
“我是这种没原则的人?”
秦谂很想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