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,不要计较以前的事了。”
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,秦谂微微脸红,嘀咕:“瞎叫什么呀。”
“我不介意你叫我老公的。”
“脸皮真厚。”
蓝时教育她:“这叫情趣懂不懂。”
情趣、情趣。
不就嫌她没情趣吗。
秦谂深吸气,捏着嗓子道:“老公。”
不说蓝时怎个反应,她自己起了一身疙瘩。原来情调这种事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的。
早上,闫妮女士瞧她脖子上有个小红印子,不疑有他:“我说你都不燃蚊香的吗,这半山腰,蚊子也够狠的,害我半宿都睡不着,也不知这些有钱人怎么想,都往山头跑。”
秦谂微微一怔,忙点头:“夏天蚊子确实多,他不喜欢闻那个味道,所以我们一直没点。”
蓝时正好下楼,接话道:“蚊香的味道确实有点重。妈昨晚没睡好吗,今天让老胡去市场买杀蚊剂回来。”
闫妮心想,有钱人怪癖真多,蚊香味怎么就难闻了?她自然不会驳女婿面子,笑道:“也是。”
闫妮笑盈盈去厨房。
秦谂说:“你干嘛呀,我妈态度好不容易缓和了,你瞎凑什么热闹。”
蓝时低笑:“总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