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沛作为尚算称职的藩王,自然也知道春涝的事情的,听罢了宇文兰的话,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,看向宇文荣:“你,不类尔父,不错。流民,不碍事。”
宇文荣还不习惯宇文沛这样的夸奖,求助地看向宇文兰。
宇文兰笑着拍了拍宇文荣的肩膀,笑道:“祖父是夸你实话实说,和叔王不像。再则是流民之事,便是闹起来,待调了大军过去顷刻间即可平息的。”
宇文兰又对宇文沛道:“祖父,这流民动乱虽不足为惧,但是孙儿恐怕州郡兵卒疏于防备,若是压不住动乱让人借机生事就不美了。不如孙儿和七郎带一千人前往冀州、襄国一带,若是平了民乱,祖父也好给孙儿请封了。孙儿如今也该自立门户了。”
宇文沛微一沉吟便同意了,他对两个嫡出孙儿之间剑拔弩张没有插手,不代表心里没有想法的,如今次孙愿意先退让一步,也可。便点头同意了,还与宇文荣道:“你,若立功,亦请封。”
宇文荣心里虽然不放在心上,却还是谢过了宇文沛。出了燕王的院子,碰上了世子和宇文蔚,世子虽诧异次子会与宇文荣在一处,但没有多说什么。倒是宇文蔚,眉眼里似笑非笑,目光阴冷地盯着宇文荣片刻才转开,说出的话颇为刺耳。
“二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