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像,要让赫饶摘下突击队臂章,对她而言,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。
柴宇警礼:“没别的事,队长,我去工作了。”他走了两步又停下,然后转身:“谢谢队长。其实,组长的心思,我看出来了。经历过今晚,他们……我没有带着情绪工作,只是知道组长会被照顾得很好,才不担心。”
这个平时嘻皮的大男孩似乎一夜之间长大。冯晋骁并不擅长做思想工作,但这个时候,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。柴宇却不需要安慰,他眼底有坚毅的光芒闪烁:“我能做的,就是给那些伤害组长的人以应有的‘尊重’。”
给他们以应有的尊重——这是在赫饶受伤后,每个人心中所想。
冯晋骁作为指挥部的最高领导就意味着,可以调动全城警力。于g市警队而言,哪怕自己不是突击队队员,也因为同僚被伤而气愤。所以,九月三日,g市先是因为皇庭酒店开幕酒会的烟花沸腾至深夜,后又因为9.3案的突发,彻底成了不眠之夜。
医院那边,加护病房里的赫饶情况却不好。出了手术室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,她的体温竟然已经达到了三十九度。以她的身体素质,不该如此。
医生的解释是:“人的身体状况每天,甚至每个时间段都是不同的。也许她在受伤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