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香没吭声,只把东西仔细收在自己贴身的小锦囊里,里头还有几张糖纸。
门内墨香扑鼻,里头十数个丫鬟站得一屋子都是,七嘴八舌地夸赞夫人字儿漂亮。一见马氏来,纷纷住了口。
现正房跟前得宠的个大丫头叫彩杏,过来招呼马氏坐,又叫两个丫鬟去取茶。
“大娘在写什么呀,能让我先瞧瞧么?”沈寒香站着刚能把眼露出桌子。
徐氏一愣,随手抓起个红包,给她瞧,边说话,“姐儿今日倒不怕生。”
马氏笑喝茶,应和了声。
沈寒香羡慕地摸上头未干的墨迹,等徐氏写完手底下的,转过脸来正看见沈寒香满脸胡摸上去的墨,她自己却还不知道,只是爱不释手地摸那红包,红包有点大,塞不进去她的锦囊。
徐氏不禁笑说,“姐儿喜欢拿去就是,红包多的是。”
沈寒香一噘嘴,“这里头什么都没有,等着大娘抓一把里头会响的给我。”
红包里通常是一小锭碎银或是几个铜钱,银钱不响,铜钱才响。沈寒香要的反倒是便宜的。
徐氏遂蹲身下来想给沈寒香擦脸,帕子都掏出来了又有点犹豫。
沈寒香素来不让人碰,一碰就要哭爹叫娘地闹上大半天,这徐氏从来就不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