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沈柳德生得还秀气。沈寒香避着他的目光,好在李珺也没多瞧她,说去找个兄弟来给沈寒香接骨。
沈柳德一把拉住他,“什么兄弟,成吗?得瞒着我爹。”沈柳德摸了摸自己的屁股,总觉得家法已揍了他一顿。
“放心,堂哥,比你才大两岁,在医馆当学徒的。”
沈柳德这才放下心,等李珺出去,又给沈寒香一遍一遍说,“莫怕,李珺认识的人多,应该没多大事。”
沈寒香的伤脚已肿了起来,把袜子撑得老高。
沈柳德在她旁坐了,一摸床板一手灰,打两个喷嚏,揉着鼻子不满道,“底下人太捡懒,你看那儿。”
蛛网纠结在屋顶上,沈寒香倒不很怕。
“回头这话不给爹说啊。”沈柳德神色慌张,抓沈寒香的手紧了紧。
沈寒香说,“不说。”
“马姨娘可以说。”要谁也不说就没人给沈寒香上药,带着她摔着了,沈柳德本也有点慌神。
“大哥别担心,我自己不小心跑摔的。”
沈柳德认真看她一眼,点头,“对,姐儿自己摔伤的。”
沈寒香笑了笑,“哥不怕。”
沈柳德哭笑不得,“嗯,不怕。”
“冯姨娘真的死了吗?”
沈柳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