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有三分相似,便道也像马氏一样是个性子软好拿捏的,夸道,“大姑娘这才斯文,是个闺秀。”
沈寒香闷着脑袋听,脚底下去踢个石子,却没站稳,左脚打了个滑,朝后摔去。马氏忙去拉,却也没拉住。
“我大妹最不爱淘气的,娘才放心她来沈家玩,说不给夫人多添麻烦。”李珺应付自如,手把沈寒香接了住。
那沈寒香浑身登时皮肉绷紧,只觉像刀子割肉一样的生疼,谢也不说,就躲到马氏身边去了,紧抓着马氏的手。
马氏只好代她道谢。
沈柳德歪着嘴在旁笑看,反会错了意。以为沈寒香害羞,便道,“头前过年不见着了的,怎像头回见珺哥似的。”
沈寒香闭着嘴不说话。
沈柳德讨了个没趣,走前去和李玉倩寒暄几句,李玉倩虽才八岁,自小家家户户的走,比沈寒香早熟不少,且又没个人疼,说话俱有礼有节,半点不敢冒犯的。
沈寒香道是李玉倩这一年在祖父家磨了性子,好相与当然省却不少麻烦,到晚上睡觉才知,李玉倩是在长辈跟前敛着性子。
马氏身子不稳,李玉倩这一来,干脆让她们两个姐儿凑在一堆说话,沈寒香原住的那屋就有两张床安着。
李玉倩红着张脸,抱着枕头来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