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掩的!姨妈这里待客之道才新鲜!”
嚷嚷间人已跑到门口,李玉倩说话难听,但比之沈寒香前世听过那些,也算不得什么,知她刻薄性子,叫枫娷去拦。
手还没挨上,李玉倩就一屁股坐在地上,哭得如丧考妣。
“合着你们全家都欺负我,我是讨人嫌的,姨妈这里我再不来的!”不大个人,一溜烟地朝外跑去。
沈寒香也顾不得马氏了,冲出去追。要叫李玉倩闹到徐氏跟前去,她娘脸上要不好看。
沈家院子里素日天黑之后便少有人走动,园子太大,人却不多。一路连个灯都没有,只不过听得李玉倩抽噎之声。
“表姐?!”沈寒香喊道,脚下不停朝前追。
那李玉倩跑到桥上,忽住了脚。
沈寒香见状,也停脚,朝李玉倩喊,“有什么事明天天亮再说,你就想回去,也不是这会儿。”
李玉倩不作声,眼珠四处盘桓。
桥下乃是一片水池,李玉倩跑出来得急,忽问:“……夫人住在哪儿?你引我去!”
沈寒香一时哭笑不得,朝前走两步,劝道:“大娘睡得早,这会睡下了,你再去扰,定不理你。”
“别过来!”李玉倩大声一喝。
沈寒香脚下停步,站在桥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