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笑话,叫进来,笑给我先听听好笑不好笑!”
沈寒香给他倒茶,让他坐下,看着他喝了口,才说:“不是有热闹说,什么事,连你也觉得稀奇?”
“倒不是稀奇,只是故人见面,有些想说。”
此时坐得近,沈寒香才闻到沈柳德身上有点酒气,淡而清冽,十分好闻。
“出去请个戏班的功夫,你还能去吃顿酒。”沈寒香揶揄道。
“故人请的。”沈柳德卖足了关子,这才边捏着个核桃酥吃,边说:“忠靖侯家的小公子回来,好大的阵仗,两道亲卫开道,将无关人等俱拦在外围。那马车华盖绚烂,饰以金银象牙犀角凤毛等物,珠光绚烂的,好看得紧。”
沈寒香乏味道,“怎么孟良清去了回京城,学了套奢侈作风回来,倒不像认识的了。”
沈柳德一摆手:“倒不是,到下车时候,才见里头还坐着忠靖侯夫人,该与我娘差不多年纪,看着却倒似只比你大个两三岁。”
沈寒香白他一眼:“大哥想说我也三十有个五六了么?”
沈柳德顾不得她说,自顾自道,“总也有三年未见,小侯爷如今比我还高些,脸色虽少些血色,指不定是家里养得太好。忠靖侯夫人进门,赶巧他看见了我,当场便直呼沈兄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