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但并未想到会来得那样快,毕竟同马氏相比,枫娷才二十四,正是身体强健,什么病都容易好的年纪。
五月初十晚上,沈寒香正在自己屋里剪个鞋垫子,比着沈柳容的脚。沈柳容光着脚在他姐床上爬来爬去,倒像才有三四岁的。
沈寒香沿着炭笔描好的线拿着把大剪子,那本是个弧形的弯,却不知怎的失了准。
与此同时,外间跑进个小厮来,沈寒香一见是常跟着沈柳德的那个,道是沈柳德又要叫她出去陪着玩,便道:“今儿没空,咱们家小哥要做鞋,让大哥自己耍去……”
沈寒香话未说完,那小厮已头贴着地,哭道:“三姐儿快去瞧一眼罢,大少爷屋里的枫娷要不行了,大少爷叫奴才来叫您,说你们素来玩得好,现撑着一口气不肯落,一定是在等姐儿过去。只等着姑娘去看一眼,也免得枫娷姑娘多遭罪。”
沈寒香鞋都没来得及穿好,趿着便跑了出去,一面跑一面吩咐丫鬟把沈柳容看着,只让他在自己屋里玩。路上向小厮问到底怎么回事。
“昨晚上大少爷在外头吃醉了酒不知怎么着,回来小的听见屋里闹了会,大少爷好像砸了东西,但后来就没声了,也没见谁出来。过得半个时辰,柳绿来说太太给枫娷姑娘送的药,放在她那里的,叫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