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上去唱大戏呢!”
一边四芯红了脸,李玉倩便明白了,把一小碟剥好的白胖花生仁推到她眼皮底下。
“等你歇一会儿,去那边屋子里,我给你擦净了,重新匀过。”
沈寒香闹得耳朵有点发红,笑喂给李玉倩花生,说:“要不是听说表姐来,我是不出门的。”
“三妹妹最嫌我的。”李珺在一边插话。
沈寒香没理会,略朝林大夫的外甥点了点头,那人叫林惠,将来大概要承林家的铺子的,林家家教很严,眼睛也不敢乱瞟,光是看戏,神情也生涩无比,似乎大有不自在。坐了会儿便说要走,李珺硬是勾着他的脖子,不让那林惠走。
趁他两个勾肩搭背拉扯之际,沈寒香同李玉倩进屋去理妆。
李玉倩一坐下便抓着她的手,对着她看了又看,问她:“那个跟着你的枫娷没了?”
“上午她大哥来领了人回去,昨晚没的,怎么你都知道了?”沈寒香微有疑惑,未免话也传得太快。
“林大夫早上来给我娘诊脉,叹了几句,正好我在她那问安。”
沈寒香点了点头,叹了口气,“她过得怪苦的,早些去了,好早些投个好胎。”
李玉倩不说话了,似在想什么不着边际的事,神情恍惚。沈寒香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