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德打眼色。
沈柳德自长凳上翻身下来,狼狈拉起裤子,给老夫人问安。沈母带着平素给自己问脉的老大夫,显然是有备而来,沈平庆一时也被气得说不出话,扶着沈母就坐,自也陪在旁坐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情信
大夫替沈柳德瞧了,沈母一直未说话,要人把徐氏也叫来。
徐氏一进门,便坐在沈柳德床边,听那大夫说是无事,松出口气,却也未见得多担心。她心中想,沈柳德本就欠人约束,沈平庆早些年不常在家,一院子的婆婆妈妈,谁也不敢动沈柳德半分,才使得他在外时不顾及亲族颜面,让沈平庆打一顿也好。见不过是肿了几条二指宽的红痕,还嫌沈平庆教训得轻了。
面上无大动静,徐氏拉着沈柳德的手,蹙眉问道:“怎么惹得你爹生了这样大的气,再大的事,认个不是,好歹是你亲爹,难不成还真要打死你了不成。”
沈平庆吁出口气,“他要是知晓自己错了,也犯不着我费这劲教训他。”于是沈平庆叫带着的个壮汉说了,壮汉伏在地上,恭敬回道:“早上张大学士家的二公子找上门来要见老爷,说昨日被大少爷打了,脑门都磕破了,那家的老爷在京中为官,眼下还不知道这事。老爷打发了他二十两诊费,又叫林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