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歇着,不再上来就是。
沈寒香在门外等足了半个时辰,才见沈柳德垂头丧气地出来,眼圈肿着,大抵是又哭过。沈柳德便说要去喝酒。
“爹说不管我了。”沈柳德破罐子破摔道,吼了声:“东来,牵马去东门外头等着。”
沈寒香说要回过马氏才行,沈柳德便随她回她屋去回马氏,马氏见沈柳德狼狈不堪的样子,使了个婆子去沈柳德那里给他取一身体面的衣裳,与他说了会话。沈寒香也回去更衣,从小屉里取出些银钱封了,怕沈柳德要去看公蕊的灵堂,才与沈柳德出门去了。
便在牛马市前头一间简陋得不行的酒肆坐了,东来熟门熟路去叫烫酒。沈柳德光顾喝酒,饿肚子喝了几杯酒,脸色白中透红,双目饧涩,泪光闪烁,噙泪无言一番,喝空了两素瓶酒,方才深吸一口气,向沈寒香道:“她可还留下什么话……或是物件吗?”
沈寒香无奈摇头,说:“发现那时人已去了。”怕沈柳德空腹吃多了酒不好,沈寒香招来东来,与他一串钱,叫他去买两个蒸饼,再端两份碧碗回来与沈柳德吃。
她自垂手坐着,并不喝酒,问老板叫一碗梅汁喝着。沈柳德吃得有些醉,按着肚子难受,别过头脸去呕了两声。
“今日喝了,来日就别喝了。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