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她两个要在楼上睡觉,不便见客,未若下完定,大妹子再来看。”
“闻说大哥的二女敏光身子弱,不知是何缘故,早前吃的什么方子,咱们家中一年到头总有两三个常吃药的,吃药倒不怕。”
“哪是身子弱。”司徒夏明笑道:“既是大妹子来问,我也不瞒你。只因她是个男儿心性,幼时总向外跑,拘不住她,才朝外说她身子不好,省得跟不三不四的混在一处。”
徐氏了然,心下一想,沈柳德之前喜欢的公蕊,是个唱武生的,英气十足,先时怕司徒敏光约束不住他,如今且不必担心。
“那便下了定,我再来一次,看看她,今日也是来得匆忙,钗子也不曾带。”
司徒夏明拢着袖子,点头道:“她也没个准备,头一次见你,怕也着急忙慌的,失了丑不好。”
“司徒大哥这话不对,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,要有什么不好的,我自然提点她,何来丢丑的说。”徐氏一听今日见不到了,逛园子的兴致也便消了。见过司徒夏明家中正堂挂的“一秉大公”匾额,便辞了要去。
司徒夏明并未留她,送了徐氏,方才回转自己房中,见到夫人正在看那两尊镇纸。
司徒夏明见惯了金石的,懒洋洋道:“夫人看过,便叫人收到库中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