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明年你做不出个样子来,或我已不再家中了,怎么我也寻个由头回来,羞你一顿才好。”
沈柳德要上京去做生意这事,向谁都没说,徐氏也瞒着,沈平庆安排得滴水不漏,只说沈柳德是去读书向学,便沈柳德没有经商的天赋,末了也不算丢了面子。
如今说了出来,沈柳德心底里松了口气,也更有劲头去做,一时又想到徐氏给他说的媳妇,便问沈寒香可听说过安阳知府那个女儿。
“没大听说,她家中管得严,总不出户,再要打听也打听不出什么来。”
沈柳德私底下也叫人去打听过,不过这个司徒家二小姐,足不出户便罢了,却也没个闺中玩得好的,既不闻贤名,也不闻模样是否好,至今也无人问津。神神秘秘,沈柳德反倒有了些好奇。
“等娶回来不就知道了,用你操心。”两人坐了半日,各自取笑,及至傍晚,马氏留沈柳德吃饭,他说要出去见什么人,便推了。
沈平庆启程去庆阳那日,媒人再来,沈平庆本一早要走,叫人去说改在下午。收了酒瓶,换作淡水,活鱼三五个,叫徐氏将只一对的金筷子找了出来,放在送来的酒瓶之中。大小定日子都赶在沈平庆出门前一并议了定,沈平庆那边同僚已使人来三催四请。
沈平庆忙忙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