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寒香忙道:“夫人厚礼,愧不能当。”
阮淑姵扬手轻巧拿了起来,绞入沈寒香发间,眉眼因带笑而温和,道:“清儿爱慕之人,我做娘的,自当自家儿女疼宠着。你也不必生出愧疚来,多了心事偏不好。能使清儿高兴,便是要叫我粉身碎骨,我也甘愿,只愿将来你同我也是一般的心思,多疼顾着些你夫君才好。他因着身子弱,已吃了多少苦头,但凡能使他有片刻欢愉,便你办不到的,都知会我一声,我必为你夫妇二人办到。”
阮淑姵吃了沈寒香奉的茶,与徐氏、沈寒香三人喝了茶说几句话,不过寻常之事,不消细说,待过半个时辰,便要了间屋更衣,之后登车回京。
送别过阮氏,回徐氏屋内说话,徐氏掠一眼沈寒香头上戴着的钗子,笑道:“宣德年间我亦见过一般样式的钗子,还插在先帝的一位贵妃头上,这同制式的钗子也不过那么两副,今日戴了,便好好收着。侯府送来的东西,你都自好好收着,别磕了碰了或是丢了。那样富贵人家,指不定哪日你婆婆就要叫你戴某样首饰出来,要拿不出,才是祸事。”
沈寒香谢过徐氏提点,退了出去。
彩杏过来替徐氏捏肩捶腿,疑惑道:“夫人不是不喜欢这桩亲事,怎又提点起三姑娘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