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一勺一勺喂她吃药。
“夫人,来。”
看着徐氏吞下三口,就喂给她一颗糖。
“不是夫人这么以为,她不过是迁怒罢了。”
沈寒香离开徐氏的院子,拱桥两岸垂下绿绦,沈平庆在时,正是修剪宅子里花草的时节,他事事要亲力亲为才肯放心。今年园丁遣了出去,园中花木疏于打点,颇有些衰败意味。
一湾绿水穿桥而过,绕着沈宅伸向远方。
“年生与沈老爷是少年好友,沈老爷出门办差,去那地方,年生没有去过,就说一同去,长长见识也好。说是五六日就回,叫我不要告诉小姐。”彩杏手撑在桥柱上,那是一只昂着头活灵活现的牛。
“后来一等就是半年,等来的是年生已经下了葬的消息。虽说是徐家的门生,师生关系却是说近也近,说远也远。真正让小姐耿耿于怀的是,她不仅没有见到年生最后一面,连一次好好的告别都没有。”
遥远的记忆牵扯起彩杏的嘴角,她年纪不轻了,却还是好看的。
“那个牌位,是夫人私下找人做的,当然不会是年家那个。”
“她只能默默悼念这个人,谁也不能说。”彩杏声音停顿片刻,掉转头来,看沈寒香:“除了我。”
“你比大娘幸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