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,马蹄印也没有。沈寒香抬头看白瑞:“往东北走,不出三四里路就是白狼湖。”
遂翻身上马,白瑞抖开缰绳,马儿撒蹄狂奔。
还没到白狼湖,陈川的马就出现了,沈寒香松了口气,憋着一口气低声吩咐白瑞:“跟着,别叫他。”她想看看陈川返回白狼湖干什么,见陈川身形挺拔,心底的担忧也少了些。
陈川在湖边下马,踉跄着几步跑到湖边,趴在地上四处摸什么。
沈寒香他们下了马,白瑞手里提着弓箭,腰上挎着箭袋。沈寒香则手里提着把刀,两人站在二十米开外,陈川只要回头一看就能发现他们,他却压根没有回头,趴在地上,眼睛几乎要贴着青草,手在草根里来回拨动。
沈寒香微微眯起眼睛。
“他在找什么……”
白瑞没吭声,四下看了一眼。
陈川骤然起身,面上欣喜若狂,手里拿着个什么在自己前襟上擦了擦,随即把东西揣进怀中。忽然松了劲的陈川,此时才感到头晕目眩,晃了两下,弯下身按着膝盖。
沈寒香跑了出去,白瑞没能拉住她。
“陈大哥!”
陈川在沈寒香的叫声里抬起头,他脸色有点苍白,神情却很高兴。就在沈寒香离陈川一步之遥的时候,她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