篱下,并非长久之计。
不如在京城再置一间宅子,与两个兄弟住,之后再寻个由头把沈蓉妍接过去,还有孙氏的女儿。
沈柳容已在把玩属于他的狼牙项链,自从挂到他脖子上,他就好奇地摸个不停。
三两与南雁撤去了饭桌,小桌上摆着从塞外带的果干、肉干,福德刚去外面买的炒白果,沈柳容却看也不看一眼。
“都给了你,还怕别人偷了去不成?”沈寒香笑道。她的亲弟瘦了些,也拔高了些,脸庞比她走时显得有精神。衣裳想也没另做,手腕脚踝都晾在外面。
“三姐黑了。”沈柳容总算放弃和他的狼牙项链如胶似漆。
“嗯,容哥倒是白了。”
沈柳容趴在席上仔细看沈寒香的脸,伸手摸了摸她的下巴,“还糙了。”
“……”
就在沈寒香想叫个人抱他出去的关头,沈柳容蓦然笑了,露出一口不太齐整的大白牙,他还在换牙,大牙刚脱不久,能看到浅浅的牙根。
“想你了。”沈柳容似有点不好意思地低头,手指把玩狼牙,侧脸有点红,旋即又抬起眼睛,讨好道:“先生说我书念的很好,将来是要做老爷的,我问他能不能去京城,他说考上了做京官就能去。到时候就能和三姐天天见面了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