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福,我不管你们将来日子怎么过,但孟家不能亡。孟家的血脉必须延续下去。”
打从进门就语气和缓的孟梓光,骤然肃容。沈寒香抽出被孟良清握着的手,他二人离得近,察觉到孟良清身一僵。
“侯爷的意思,民女明白。”
孟梓光放心地一点头,见沈寒香听明白了,知道孟良清同她或许还有话说,便就先走了,临出门拍了拍孟良清的肩。
孟良清则呆坐了半日,才张嘴想说话,见沈寒香已在系来时穿的斗篷。
“要走了吗?”孟良清苦涩道。
沈寒香看了他一眼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不过一双眼珠动来动去,仔仔细细看孟良清。
他脸色那样不好,让沈寒香有些板不下去脸了,才走去握了住他的手,他的手那样凉,像两块滑入通红炭火的冰。
“怎这么凉,小侯爷的手炉呢?”
门口白瑞听见了,进来回说:“今儿没带出来。”
沈寒香系好了斗篷,回来在孟良清身旁的椅中坐下了,幽幽叹出口气:“我没怪你。只不过你这人年纪越大,也学得越坏了,从前小时候腼腆又诚恳,遇事沉静也肯对我说。自年初你回来,就多长了几个心窍,什么事都能自个儿兜个密不透风。”
“我是觉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