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。”
孟良清老实地点头,手指动了动,他们都坐在脚凳上,犹如都还年纪小。孟良清神思有些恍惚,虽然有妹妹们,他却总是不同的,他吃的要格外仔细,用的要格外精细,晚上聚到这时辰,更是不准的。
沈寒香却是不知道的,孟良清少有过了戌时还不睡的时候。她吃得肚子滚圆地瘫在凳上,背靠着榻边,嘀嘀咕咕的:“今儿才是大大失礼了,这叫丢了臊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孟良清笑着拿筷子戳碗里的肉。
“好了吗?”沈寒香几乎立刻就坐直了背,搓着手上身前倾,鼻子里一阵沁人心脾的肉香。
“还未。”孟良清道。
“唉,要吃点儿肉还真不容易。”沈寒香往后一靠,闭起了眼睛。
那天晚上孟良清一直等着肉熟了,才把又睡着了的沈寒香叫起来,他二人分着吃了,又吃了几钟酒,沈寒香实在醉得都站不起来了。
孟良清索性把屋子让出来,自去找了间客房歇。
次日沈寒香起来时候头还疼,都春天了,连下了一晚上的雪,这时候还没停。
出门时只见孟良清在院子里打一套拳,沈寒香也不认得,她一手托着像要断了的脖子,一面目瞪口呆地看理当瘦比弱鸡的孟良清打拳。
一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