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咧嘴一笑,“就说你来了我这日子好过些,听说妹妹出过关的,关外的人是不是都不穿衣服的?他们到底吃牛皮不吃?”
“……当然不吃。”沈寒香道,见郑书梅隐有失望,她又道:“他们吃树根。”
郑书梅张大了嘴。
沈寒香忍不住笑了,郑书梅一怔,手拍向沈寒香的肩膀,笑骂道:“怎么人家好端端问你,偏拿我打趣来了!”
沈寒香拈了枚腌制的乌梅含着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大概从今往后的日子,都是如此顺水推舟,与孟良清的妾们,议论这府里上下尊卑,角落里的八卦,人心里的猜忌。或是谁受宠了又或者与孟良清感情不睦了。
晴好时可以姐妹结伴出府逛逛,天阴时她那院子里抱厦中有一张临窗摆放的书案,正是读书听雨的好地方。
但为什么,一想今后数十载都是这样的日子,她隐约会有些不甘呢?沈寒香看着郑书梅,郑书梅长她一岁,正嗑瓜子目不转睛看台上的戏,仿佛沉浸其中一般,连同她说话都顾不上了。
“不瞒大哥,素来我便羡慕诗中所说的,愿得一人心,白头不相离。这与妻或是妾没有什么干系,只不过心有所属罢了。”
当时沈柳德劝他与沈蓉妍调换了妻妾位份时,她辩驳说的话还十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