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寒香摇了摇手,“我也不要谁替我卖命,怎么动不动就要舍了性命呢?大家安安生生过日子,我这条路行不通,你可以自己告诉你家少爷,你动了心,想给他做老婆。但这个人情不能我来做,我也不会去说,要是我去说了,那才辜负了他待我的心意。”
簟竹眼圈通红,声如蚊讷,“奴婢真的没有半点与姑娘争宠的意思,奴婢只想要个身份而已,桂巧可以,为什么奴婢不可以?”
“桂巧是夫人给的,是夫人逼着孟良清要的,他心里不愿意。就算有一千个人一万个人要逼他行事,这一千一万个人里也不能有我。”沈寒香头顿了顿,微微侧转,听见窗外下起雨来,叫簟竹坐到自己身边来。
簟竹本来不情愿,但还是坐了过去。
“你冷吗?”沈寒香起身推开窗户,问簟竹。
簟竹神色黯然摇了摇头。
雨水从屋檐上落下,串成一串一串流光溢彩的细珠。
“你也不要害怕,你这份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,除非你自己想好了,要告诉他。”沈寒香想了又想,摸到簟竹冰冷的手,握在掌中,坦诚道,“若说我半点也不在意,那便是作伪了。我不是宰相,肚量小得很,撑不了船。你肯来求我,便是对我有一份信任,我也不会阻止你喜